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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剑桥,右手哈佛—惬意的留学旅程

作者: 2013-10-15 14:45 来源:杭州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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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笈剑桥

  2006年初,突然萌发到国外学习的想法,就匆忙申请英国剑桥大学,三月收到入学通知书,九月底来到剑桥,至今已将近一年,对剑桥有了一点肤浅的感受,希望与各位网友分享。

  初到剑桥

  坐飞机十小时到伦敦,又坐长途汽车两个多小时,到剑桥已是子夜。那天是英国标准的雨天。在长途汽车站下车以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沉重的行李,找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要去的学院(college。剑桥大学由31个独立的学院组成,没有统一的校园),坐上车以后昏昏欲睡。但到底是初次来剑桥,所以还是心存好奇,强打起精神,盯着车窗外一一闪过的景物。发现建筑物都很古老。车不久到了学院门口。付了六个“胖子”(pounds),然后上学院门房(porter’s lodge)取了钥匙。这一夜我睡得像圆木一样(sleep like a log),既沉且稳。第二天到系里(faculty)报到并熟悉情况(induction,美国人用orientation)后,第四天正式开始上课,从此成为剑桥大学的一员(member of Cambridge University)和所在学院的一员,在剑桥大学出版社的书店购书可以享受八五折优惠。

  走进课堂

  英国硕士学位的取得有两种方式,一是研究式(by research),主要看论文;一是教学式(by teaching),有平时考试。剑桥(英国其他大学也有)的一年式硕士(MPhil)为了保证质量,虽然是研究式,但老师仍然上课介绍本领域的基础知识和前沿研究成果,一方面培养硕士,另一方面也为攻读博士学位的学生打下基础。老师上课基本是介绍和研讨(seminar),课前需要认真预习老师布置的阅读任务,上课参加讨论。由于阅读面较广,有利于迅速掌握一个领域的主要知识和治学方法。这一教学方法逼着我读了不少语言方面的书籍,先是什么不懂查什么,弥补一个一个的知识盲点;然后读一本方面概览性的书,将各个知识点串起来;最后将该领域的经典著作逐一吃透,以对该领域有全面深刻的了解。这样,一年下来,从点到线再到面,一个领域就基本熟悉了。有志于来剑桥学习的读者,不要低估这种学习方法所带来的挑战,它是对你学术阅读能力的直接检验。

  爱恨论文

  剑桥大学的一学年分为三个学期:Michaelmas Term(约10月初至12月初)、Lent Term(约1月中旬至3月中旬)和Easter(约4月下旬至6月中旬),前两个学期各写一篇学期论文,最后一学期写一篇毕业论文。论文最重要的一是literature review(文献综述),一是critical engagement (批判性参与)。文献综述就是要总结前人在此领域的贡献,然后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研究。批判性参与就是要对各种观点进行分析,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写论文,能逼着自己迅速熟悉某个领域内一个专门的方向,也能练习写作,是甚为快意的事情;但是,枯坐窗前,从夜深人静撑到凌晨鸟鸣(春夏之交凌晨三点就开始闻啼鸟了),挤不出几段,内心的烦乱是可想而知的。因此,我对写论文是爱恨交织。

  漫步学院

  剑桥大学实行学院制(college-based),有别于美国大学的校园制(campus-based)。所有老师和学生都分属于各个学院,各系只是执行教学的单位,学院才是日常生活的中心。按照传统,一个学院一般都至少包含四个部分:庭院(court)、图书馆(library)、食堂(dininghall)和教堂(chapel)。我所在的学院树木较多,有一个庭院被命名为Tree Court,是理想的漫步场所。黄昏时分,我常独自徜徉于学院各处,看到修剪整齐的草木,人至不去的松鼠,心情十分愉悦。偶尔也会到附近的剑桥大学学院之一Churchill College(以培养科学家著称)散步,端详英国首相邱吉尔手植的树木,玄想哲学家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驻足冥思的地方。据说维特根斯坦晚年患了癌症,每天坚持到Churchill College散步,并对一棵树凝视良久。一天他再来时,发现树被砍了,哀叹道:“唉,我的树,我的生命”(Oh, my tree, mylife)。大哲学家第二天死了。这一轶事让人想起美国小说家欧•亨利《最后一片树叶》中人与物的依存关系。

  外出读书

  上课的间隙我也走出学院,在大学的图书馆整日看书,记读书笔记。有针对性地看一些国内找不到的书。剑桥大学图书馆是英国的版本图书馆之一,因此书源很充足,新书多。但次进大学的图书馆时,有些惶恐。因为在国内上学时,由于看书太痴,有一次图书馆的灯灭了竟浑然不觉,被锁在里面。好在图书馆小,等工作人员再来上班时就出来了。可要是在偌大的剑桥大学图书馆迷失了,就真的被锁在“黄金屋”中出不来了。所以,除了惶恐之外,就是小心,仔细地记忆沿途的路标。等熟悉两次以后,我才敢专心看那些摆在偏僻处的19世纪以前出版的典籍。一来是出于敬畏,二来是害怕迷路。

  国王学院斜对面的剑桥大学出版社书店是另一个好的去处。我还像在国内的万圣书园、风入松书店一样,化整为零地看书。就是每次先浏览一下出了什么新书,然后再有针对性地把感兴趣的一两本书看掉。积累下来,就是一个可观的数目。剑桥大学每年出版的书极多,且装祯精美,可以在书店里免费阅读,不啻一大幸事。剑桥大学出版社书店之外,Waterstone’s连锁书店也是我常光顾的地方,里面的人文书籍非常丰富。初到剑桥时,仍有国内逛书店时的强烈购书冲动。但尝试了几次后,这种冲动终于在昂贵的书价之前平息了。

  流连风景

  来剑桥主要是求学,但也是一个游玩的借口。剑桥很美。剑桥大学的古老学院更是引人入胜。国王学院(King's College)、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圣约翰学院(St.John's College)是其中最的。它们紧邻迷人的剑河(Cam River),后部是的后花园(The Backs)。出于对大科学家牛顿的景仰,我首先参观了他曾经执教的三一学院。参观时有人指出他故乡的那棵的苹果树(牛顿宣称在树下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在门外有个直系后代,赶忙跑过去,看到的是一棵再平凡不过的小树。遥想牛顿当年声名何其之盛。英国大诗人蒲伯(Alexander Pope)甚至将他喻为光:“上帝说,让牛顿出现吧,于是有了牛顿”(《圣经•旧约》的《创世记》中说:“上帝说,让光出现吧,于是有了光”)。可就是如此伟大的牛顿后来居然写匿名文章吹捧自己,酷似网络时代的虚荣少年。怪哉!

      抱书哈佛

  大诗人徐志摩说在康桥(即英国剑桥大学)的那段时间是他生命中最愉悦的时光,小作者我想说在哈佛大学求学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惬意的时光。这份惬意,来自奖学金,更来自求学时的所见所闻。众多见闻之中,撷取下列片段与读者诸君分享。

  一、与罗琳的“约会”

  那一年,时尚的哈佛请来《哈利.波特》作者J. K. 罗琳给我们做全校演讲(The Fringe Benefits of Failure, and the Importance of Imagination),当时我激动的泪水与夏日的雨水和在一起。她最后的话最难忘:“人生仿佛一个故事,不在于其长短,而在于其是否精彩。”(As is a tale, so is life: not how long it is, but how good it is, is what matters. )

  去年,我的哈佛老师与时尚先锋Lady Gaga在一起,不禁让我想起她惊世骇俗的话:Some artists want your money so they can buy Range Rovers and diamond bracelets, but I don't care about that kind of stuff. Iwant your soul.

  今年,励志的哈佛恭候脱口秀女王Oprah Winfrey,不知道她会说些什么,我多么希望现场聆听她的妙音。她的话犹在耳畔:“I don't believe in luck.”she said.“I think luck is preparation meeting opportunity.”

  二、忘了请教杜维明

  除了外国书,我看得最多的是中国古书。到了哈佛,每天被英语文献所包围,日久生倦。所以空闲的时候就去哈佛—燕京学社借中文书看。这段经历有两个情景印象深刻,一是看到商务印书馆出版的《韦氏大辞典》英汉对照本。这是一项功德无量的事业。严谨的商务印书馆广延精通英汉双语的译者,不计任务之艰巨无比,出版如此精美巨著,深为折服,对着大辞典合十赞颂。对比后来的《英汉辞海》,假如当时奉商务印书馆的严谨为圭臬,聘用英汉通人为译者,精益求精,必定也是一当代经典。另一件小事儿是无意中遇到新儒学倡导者杜维明教授。我说有些问题与他探讨,他希望我在他的office hours去找他。后来因为太忙竟然忘了去向他请教。自己的老师就是名人,甚至到了机场会被人认出来,这大概是上哈佛最能满足虚荣心的一点吧。

  三、哈佛校训和Harvard-MIT书店

  哈佛的校训是veritas,是拉丁语,意思是“真理”,一位毕业于哈佛大学的校友根据读音把它翻译成“美丽踏实”,既译音,又译意(“踏实”拟“真理”),令人叹服。牛津(Oxford,ox=牛,ford=津,渡口)与剑桥(Cambridge, cam音译为“剑”,bridge=桥)的汉语翻译有异曲同工之妙。Harvard-MIT书店(不是哈佛书店,叫哈佛书店的Harvard Bookstore与哈佛无关)The Coop卖的哈佛纪念品许多都刻有veritas一词。这个书店书多,环境好,是做功课的好地方。一位学GRE的学生曾问我:“Harvard-MIT书店为何叫鸡笼(coop)?”我笑答:“coop作为书店名称不是‘鸡笼’的意思,而是The Cooperative Society(合作社)中cooperative一词的缩写,应该翻译成‘合作社’”。这个合作社让我想起我国过去的合作社,加入合作社等于入了股,理论上应该分红。我收到过Harvard-MIT书店的分红,叫做购书折扣(rebate),等于把我在哈佛学习时买的一些书的折扣返还给我,约60多美金,但是好像随票印有下列文字:“许多哈佛学生把书店的分红捐给母校”,我就随俗把支票退了回去,不知书店收到没有。

  四、哈佛图书馆与泰坦尼克号

  泰坦尼克号上有四位哈佛毕业生,三位罹难,其中一人是Henry Elkins Widener。Widener的父亲同时遇难,而母亲获救。为了纪念自己的儿子,母亲捐巨资帮助哈佛大学建Widener图书馆,并将儿子的丰富藏书捐给哈佛,名为Harry Elkins Widener Collection。我求学哈佛时常流连于此巨大的图书馆中。妙的是虽然当时很多时候没有预约也能找到座位。下面是哈佛大学对泰坦尼克号沉没一事儿的介绍。

  On the evening of April 14, 1912, RMS Titanic was four days into her maiden voyage, clipping through a moonless, frigid night at a brisk 22 knots. Then came disaster, one that is celebrated, feared, and fought over even 100 years later, an event whose name is the world's stoutest cliché for mischance, the hubris of the powerful, and the limits of technology. (www.harvard.edu)

  五、哈佛的松鼠

  求学剑桥大学时,因为所在学院的庭院里有松鼠出没,人至不去,觉得超萌,甚至萌发逮一只养为宠物的冲动,所以后来从剑桥转战哈佛的目的之一是为了看松鼠。哈佛的松鼠肥,早晨爬到我窗外的树上叫(squeak),似乎在催我起床上早晨的课,但我由于熬夜,常常睡过头。周六早晨睡得香,起床后到波士顿中国城采购,然后以美味的中餐犒劳自己一顿。饭后要么看一场电影,要么到波士顿公园散散步。松鼠是公园的一景,比哈佛的瘦,发现我手中有饼干就直钩钩地看着。见它们样子可怜,我每次去都给它们预备饼干。春天又到了,不知什么人在喂这些瘦瘦的啮齿类动物(rodent)?说实话,波士顿公园的松鼠最易受诱惑,逮两只养为宠物的冲动又起,但依稀记得与哈佛签订的宿舍管理规定中有一条:不得在宿舍里养啮齿类(暗指松鼠之类)宠物。此事儿从此作罢,不过ETS好像并不放过宠物,不然的话,为何托福独立写作题总是问:“尽管有其他更佳投资方式,为何人们仍然养宠物?”

  

  ——摘自李传伟老师即将出版的《托福写作7天突破》

  简介:李传伟 哈佛大学硕士、剑桥大学硕士,博士候选人,英语副教授、北京市青年骨干教师。英语全科教学专家。主要著作有:《新托福阅读高分策略》(高等教育出版社)、《新托福写作高分策略》(高等教育出版社)、《新托福口语高分策略》(高等教育出版社)、《GRE全真试题20套》(中国套大型GRE试题集,为主持人和主要编写者之一,世界知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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